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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秒遥远,下一秒却“我可以过去”。
上一秒下地,下一秒上天。
而没有一个精细的打算,没有一个严密的步骤,没有一个具体可行的计划。她们就是这样思考的。
新疆好远啊,坐火车好慢啊,要整整一个星期。
因为她谈的是社会人,她们老是缠着她问:“你们打KiSS没有?”那是她们认为最浪漫,最想去做,而又不敢去做的事情。她们所说的,是指吻额头或者脸颊,而不是其他。她回答说:“真的没有,骗你们是小狗。”
她们又怂恿她,带过来看看。
因为社会人有工资,这不是个好难的事。高三的最后一学期,他真的来了,穿着运动鞋,而不是皮鞋。看起来,和她们差不多大。
他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,在宿舍里给她过十九岁生日。中间,他们到走廊上说话,然后小声地争吵了几句,然后他不辞而别。
她拎着一个酒瓶子,絮絮叨叨地说着话,摇摇晃晃地从走廊这头走到那一头。最后站在窗户边,仰着头一口喝光,一把将酒瓶子轻飘飘地扔了出去。
紧接着,楼下传来物理老师不大的声音:“干什么!”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他都懒得上楼来理论。
没有什么坏与不坏,就是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而已。他们只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喝酒,抽烟更是少有,并不上瘾。
半夜,她酒醒了,她们很后悔怂恿她带过来。她回答说:“见面死,见面就得死。晚死不如早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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