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,他对她,已经足够关切。
她在想什么呢?明明只是因为担心她而发了一个小脾气,她却跳过这件具体的事情,去扯到了什么平等不平等。她真是枉付了他的爱。
明明是她自己做事不周,可她想的却不是以后怎样去周全。不是对事不对人,而是由事跳到人,毫无道理地怀疑上了他。
这个脾气如果是换了一个人来发,她又会是另外的一个想法。甚至是如果换了一个人,根本就不会发脾气,而只会关心她。
她都还来不及适应和接受,他的与众不同的,独特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