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害怕,还是害怕。她不敢靠近他,更不想靠近他。
“我这次来,就是要让你跟我去昆明吃苦的。”昨天在招待所的时候,冼锐这样说。
这是真的。
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。我乐意。”她飞快地说。她欣赏他向上的,蓬勃的生命力。他是积极的,向上的。
而现在她早就忘记了,她昨天到底是说过了什么了。
从小到大,她都没有做过什么实事,她就只是和尚念经,有口无心。
依她的功力,她就是只到得了口,而到不了心。她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她才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什么事,她才是真的没有吃过什么苦的。
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吃苦,她以为只是缺衣少穿吃不饱饭。她以为只是在太阳底下,汗滴禾下土地下地种田和扛起一百斤大砖头,才叫吃苦。她甚至连什么叫“吃苦”,都傻傻地分不清楚。
她让云不要将自己的情感经历告诉眼镜,她并不知道那就是感情上的骗子行为。同样,她甚至连什么叫“吃苦”,都傻傻地分不清楚。
这就是其中的一种苦啊!是精神上的苦,而非物质上的苦。在精神上他所受的苦,比她多得多。他年纪轻轻身挑重任,压力重重,他随时随地都在承受着精神之苦。
人人都羡慕有钱人和神仙,然而却根本就承受不了修仙路上的苦。如果说那路上有一千步,至少要走完那一千步,少一步都不行。
更别说那是根本就无法与外人倾诉,每一步都偷偷藏住了鲜血与眼泪,无比专注与认真,不能够有任何的跑神与杂念的一千步。否则,就会走火入魔,误入歧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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