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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当时的语言环境之中,他也是模糊的,分不清楚的。绝大多数人的分手,都会说“性格不合”。
有的是留面子,也有的是根本就是糊里又糊涂,说也说不清楚。而有的也是像和冼锐一样,两个原因皆有。
但是有多少成分是留面子,又有多少成分是说不清楚,却是未知。
一般人就只认得其中的一个原因。老人会很倔强,不承认自己会有什么过错。年轻有一点文化的一代,也会承认自己说不清楚。这已经是一个飞跃式的进步。
如果被明确地指出来,冼锐也是会承认自己的。但是,她自己,也是说不清楚的。
即便是有两个原因,一般人也是意识不到既有……又有……的。爱与憎要分明,黑与白要分明,不爱也不憎像什么样?不黑不白又像什么样?
不爱不憎是平和,不黑不白是高级灰。
汉语的很多词语都具有模糊性,再加上又不是汉语言专业毕业的优秀毕业生的一般人,在使用的时候更是不那么追求精确。
至于“性格”这类希腊词语和很多很多改革开放以后,方才随着外文书藉一起进来的,巨量的外来词语。更是由于学习的不透彻,而糊里又糊涂。
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,而是就在你面前,却不能够与你在一起。爱情,就是神仙往两个凡人脸上撒了金粉,因神秘而美好。而今,金粉掉了,彼此都那么地不堪。
开心果是,腾王阁也是。
但是,在一个会背《滕王阁序》,会理解《滕王阁序》的人眼里,却并不是。哪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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