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锐再次看了看湘潇,心中更有了歉意。又安慰她说:“你回去吧,让我好好想想。如果我错了,那我以后一定还会去西昌找你的。”
在这一点上,他和她母亲一样。即便是其他的他想不到,但是他首先想到的是要安慰安慰她。
他的幻想是他们要么在最低处碰见。
他喜欢她的纯,可不是要跟她无比浪漫地谈恋爱,而是希望她在情感上简单顺从。不要问东问西,明明是一知半解却又要干涉他,甚至是控制他,让他在事业上施展不开手脚。
旧时代多的是那种鼎力支持丈夫的传统女孩子,可是现代却越来越稀有,净盛产那种什么也不付出,还要这要那,管东管西的女孩子。
她只提前半句“商人重利轻离别”,怎么不提后半句“前月浮梁买茶去”?行商坐贾,她丈夫不过是一个小商人,辛苦营生,供她衣食。她却体谅不了他,不在家操持家务,维护好她丈夫苦心经营的家。却半夜跑到船上弹唱,却在那里怀念她早年灯红酒绿,被酒打湿了罗裙,被那些花花公子的重礼所供奉的生活。既然这样,为什么要嫁?美其名曰:“为了生活”。最冤的明明是她那个老实巴交,被感情欺骗的丈夫。他不但被骗,还被文人写诗,还被所世人嘲笑。
他们要么在最高处相见。
她已经能够自己处理好很多事情,也已经能够不用他去安慰。她不但能够在情感上支持他,甚至还能够在他的事业上面,真的是略有见解。
只有到了那个阶段,两个人所谈的才是“爱情”。
在这之前,统统都不算,顶多只能够算是互相“喜欢”。甚至是,连互相喜欢,都是非常非常地不容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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