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那女的在回娘家之前用它煮稀饭,结果饭全钻到筒里去了,而她老公又偏不吃。等她从娘家回来的时候,她老公已经被饿死了,所以人们戏谑地给它取了这么一个奇怪好笑的名字。”
他的话那么多,那么长。
记得当时,她曾经被他逗笑了,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笑时的可爱。
还有,他们曾经面对面地坐在广寒亭的冷饮摊上,冼锐迎着清风给她讲南昌,讲昆明,讲过桥米线。只要他愿意讲,他确实是比较有趣的,他所知道的,也的确很多。
她曾经问过他一个很傻的问题:“你想象一下,七十年以后的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呢?”
他并没有对她说:“你真傻。已经死了呀!就是不死,也是两个老掉了牙的老头子,老太太了呀!”
他当时没有说话,他将她的两只手拉了过去,用他的大手紧紧地环住了它。
那时,他一定在想:两个相爱的人,就是死了埋葬在一起,也是幸福的。
那时,他一定在想:两个相爱的人,就是变成了老头子,老太太,还能够牵手在一起,也是幸福的。
“罗马将军凯旋,阿庇亚大道两旁欢声如潮……智者却说‘这一切皆是过眼云烟’。”
人其实是从出生就开始走向死亡的,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坐而等死。
他们热热闹闹地活着,他们兴高采烈地活着,他们忙忙碌碌地活着,他们活色生香地活着。精彩的是过程,值得用心品味的才是生活。
那时,他从来不说:“书上有的,你没有看到呀?”也从来不说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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