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,从小到大,她也是一个无拘无束,自由生长的灵魂。他觉得他这一辈子,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,那么以她的条件,她也不相信自己嫁不出去。
人说“下嫁要收命,上嫁如吞针。”就算是嫁不出去,她也可以像母亲一样,一个人过一辈子,也挺好。
他从来没有像对她一样,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孩子。她也从来不需要,去讨好任何一个男孩子。
9:00。
湘潇突然觉得双眼刺痛,连忙拿了毛巾又去洗脸。
冼锐房间的门是紧紧地关着的。昨天晚上他说:“我明天一大早就离开。”
他一定走出这间房间了,他一定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他痛恨的,他再也不想见到的她了。他就这样默无声息,一声不吭地走了,也许她今生今世,都再也见不到他了。湘潇忽然很想很想再看看他,哪怕就一眼,哪怕一个字也不说。
但是一想起昨天晚上,一想起他那样刻薄寡情地伤她,她便心有余恨。她对天发誓说,自己再也不想见到他,再也不希望见到他。这一辈子都不想,这一辈子都不希望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10点。
湘潇又去卫生间梳头发,还是那把被冼锐折磨得变了形的粉红色梳子。她很快地将头发一梳一梳地梳直梳顺,然后用橡皮筋扎上,依旧束成马尾。因为要戴帽子,梳得比往常低了一些,只比发根稍稍高一点。
眼睛太红,太肿了,她把帽檐压得很低,让它遮去眼皮,只露出两个毫无光泽的眼珠子。
一切完毕以后,湘潇在冼锐的房间门口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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