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妻子们,也是看不上她们的。也的确实是,既要辛苦工作,又要操持家务,养育孩子。还要去讨好那个,并不比她多挣几个铜钱的顽性男人。凭什么?
他需要这需要那,那她就不需要吗?她也需要。可是谁又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,谁又来为她提供一下她的需要。凭什么?
妇女的解放,可不是这个样子解放的。
究竟怎么样去察言观色,究竟怎么样去恰到好处地把握那一个让人捉摸不透,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“度”?她还没有学会。
哪怕是轻轻地走过去,走到他的身边去,给他一个轻轻的拥抱,或者是牵一牵他的手,也是可以的。
可是,她还没有学会。
“嗯。”湘潇点着头说,她只是回了小王一个字。
说完,她走到了冼锐的床边。她靠左站立着,离他一米多远,微微地低着头。如果是站在床尾,如果再把头埋得更低一点,腰弯得更下去一点,那她看起来,就像电视里演的仆人一样了。
“昨天晚上,我都跟你讲好了,今天小王送你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冼锐看了看湘潇说。说完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他的心也是沉的,不管为何而分手,他们终究——曾经相爱过。而现在,却偏偏要眼睁睁地分手。他看不上那些太主动的女孩子,可是他也不会太主动,他不会比这还要更主动了。
不知道他是听了自己的这一个“嗯”字,才这么说的。还是本来就是这么想的,他本来就是想这么说的。到底是哪一种?真的是,猜不透。好难,好困惑。
好像是听了这一个“嗯”字才这么说的。就算是猜准了吧,那又怎么样?那又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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