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力去经营专一的感情与宏大的事业。感情会更好,事业会更强。
那么这一个,就既要端庄,又要妩媚。既要主外,又要主内。既要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”,又要“高山流水遇知音”,“琴瑟相和。”既要管家,又要能生养。
所有的优点都要集中在一个人身上,古人可是想都不敢想的,他父亲恐怕也不会这样去要求他母亲。而日新月异的现代人,连卫星都送上天了,还有什么是不敢想的?
因为,这本来就是一对矛盾体。
能巧笑的,必定是一个小家碧玉,船小好掉头,才会顾盼生辉。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一点点力量,当然是要铆足了劲往眼神上使,以便有一个喜欢她的人能够看到。
能做知音的,必定是一个大家闺秀,稳重大气,坚如磐石。别看她表面柔和,实际上却是力大如牛。不遇大事,她的力量就全部蕴藏在磐石之下。一旦随时随地乱使劲乱爆发,自己倒是无碍,就怕会伤及旁人。
因此她必须能稳得住,而不是去东望西望,左顾右盼。她必须全神贯注地压住她的磐石,它既是她的重任,也是她在性格上的一切漂浮与弱点。
而她,在没有经过多少教化,在没有经过多少雕琢之前,本身就只能谈一谈不着边际的恋爱,弄一弄小情小调的。他怎么可以,用比他母亲还要高的要求来要求她?
她不可能皆具人性的所有的优点的,她倒是集聚了许多许多的人性的弱点于一身。
他是有重担在肩的,他的挑剔,完全可以理解。她真的就是没有那个胆。
在小镇人眼里,在她同学眼里,
她是无比胆大的。在云眼里,在冼锐眼里,她却是胆小如鼠的。她其实是两头都不着的。这样的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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