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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以前,她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她和周围人的关系。更没有这么深刻地,去想过她和父母的关系,特别是和父亲的关系。
父亲已经尽他所能,带她去看了外面的世界。母亲则带她去认识了另外的三对,那都是他们的老乡。柔弱的母亲,老是掉眼泪的母亲,独自把她养这么大,也尽了她的所能。
现在想一想,父亲并不是无缘无故地横,也对母亲表示了足够的尊重。
冼锐也是。也并不是无缘无故地横,对她也表示了足够的尊重。在火车上,她对他一时难以适应。而他对她,也同样一时难以适应。
而她,却只想到了自己,却从未想过他。
他一到宾馆,其实脾气就已经很好了。就是对她所唱的歌很不满意,在说了:“你别唱了。”几个字之后,他的脸色也马上就由阴转晴,又开始对她无比关怀起来。
他本来就是个急性子,而她却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。却还在纠缠不休,难怪不得他忍受不了她。
现在想来,她认为,万事万物皆是此起彼伏,此消彼长。他高兴的时候有多高兴,他生气的时候就有多生气。他的感情,一向都是这样浓烈,这样爱憎分明的。
甚至是连八卦图,也不能跑出那一个圆圈,去另外再去画出一点别的什么东西来。
如果真是另外去画了,反而是另类,反而不美,反而倒像是一个残缺了。她是完全可以接受一个人比较有能力,但是有点横的了。
她以为她和云,和小叶一样。是漂泊的云,是随风飘荡的树叶,她是没有根的。
直到现在,认识了冼锐,并且和他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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