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去世的时候,一个平时很聪明的阿姨就说她会很苦,因为父亲再也不能教给她什么了。她所损失的,不仅仅只是丰厚的物质。她的亏,吃大了。
成熟的捷径就是找一个老男人,特别是找一个成功的老男人,他们本身就是浓缩的精华。但是这也会毁了一个女孩子,从此以后她会谁都看不惯了。
而那些有厉害的爹的女孩子,却从来不会去找老男人。因为她的爹,本身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,可以教给她许多许多。就算是为了女儿的未来,一个男人,都不应该在很年轻的时候,就歇菜。
湘潇矗立在榜前认认真真地看,脖子都仰疼了还舍不得离开。榜上的很多人她都认识,那个曾经每天送她一支玫瑰的男孩名列榜首。他继承了父业,考上了中国政法大学。
她的眼角又潮了,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很想念书。但这不可能,她只念了职高。她没有机会,机会不属于她。
走过校园那曾经走过几千遍的甬道,路过校园那曾经跑过跳过几千遍的操场。湘潇上了那栋高大而古老的,红砖建造的苏联式办公楼。
她到了教务处,教导主任把那张烫金的毕业证书发给了她。这张毫无用处的毕业证书花去了她整整十元,果真是烫金的。
但当她走进教务处的时候,教导主任正在忙着新生入学后的事。见她来了,机械地收了钱,流水作业般地为她找毕业证,然后顺手递给了她,连头都没有抬一下。
湘潇不言,将它扔进了塑料袋里,转身向楼下走去。自入校门以来,她的眼角就一直都是潮的。低年级的同学如潮水般地向操场上涌去,操场上做起了整齐的广播体操。乐声悠扬,动作优美,服装整齐,场面宏大。
这些,都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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