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妆,她想挽回一些这些日子以来,如水飞逝的青春。然而她没有能够,她终于不再努力,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门,她在寻找着阳光。
只有小镇上的理发店里才有电吹风,她准备用阳光和风把湿漉漉的头发晒干吹干。
头发干了以后,她又回到了屋子里,只是她的心里很平静。因为,她不但接受过阳光的沐浴,同时她也是接受过风吹日晒的人了。
在她的身旁,放着那把被冼锐折磨得变了形的粉红色梳子和他送给她的《野渡》,扉页上已被她题了:
“为何你曾经说,
你永远不离开我,
换来的却是你的冷漠,
难道我的柔情也会错,
为何你不对我说,
你其实不在乎我,
难道你的真心也会错?”
这是毛宁的一支歌。那是她在漫长的两个月等待时写上去的。而现在,她一把把它撕了。而现在,她却并不这么认为了。
现在她懂得了,他们的问题,不是那一点点的真不真心的问题。是很难讲很难讲,很深奥很深奥的问题。
是他们俩都太年轻了,都处理不好的问题。一分真心远远不够,至少得有十二分才勉勉强强能够。
“假如你以后遇上了比我好的,你会怎么办?”在w宾馆时,冼锐曾这样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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