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已经与她,毫不相干。
但是,她的心里,还是难受。她的难受,不是像别人那样去模仿,去以牙还牙地再去谈个恋爱,而是不慕秃鹫而慕雄鹰。真是俗有俗的好处,她的奇奇怪怪也有她的奇奇怪怪的好处。
而不是雅的时候能雅,俗的时候能俗。能雅能俗。
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学会二者皆俱,她也还没有学会。
同样,爱国与爱自由也是,并不是一个是无比地假大空,而另一个却是无比地无拘无束。而是调和到彼此都统一。只有互相有融合,方才能够互相有保障。
想到这些,她又在他所属的小老鼠的肚子里塞了一张纸条。她以为他是一条龙,其实他不过是一只小老鼠,鼠目寸光!纸条上,乱七八糟地写了:
“有意栽花花不发,无心插柳柳成荫,”
“人到情多情转薄,而今真个不多情。”
“你的青草缚住了我的泪,我的秀发,可否系住你的心,知音最难觅!”
什么是知音呢?
就是当你知道一的时候,他也只知道一。就是当你知道十的时候,他也陪你数到十。就是再差,怎么也要能够数到九或者八,能深情地看见你,望着你。
你在一,他在十,肯定是不行的。
冼锐和郗湘潇,看名字就是一个太锐利,太现代。不但锐利,而且平常一个“洗”字,也还嫌麻烦,也还要被减去一个点。而另一个则太顾虑,太古典。三点水还不嫌多,还要再来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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