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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巫蛊事件目前最大的受害者,司徒焕不被允许参与后续的任何事情。当然,他也没有心情参与,因为皇太后——皇帝在嫡母去世之后给生母升职了——她生病了,病得还挺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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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太后八十多岁的人了,常年多病,宫里该预备的都预备下了。她生病按说不是稀奇事,可问题是皇太后这回病倒的原因与从前不同,并非单纯的年老体弱,而是东宫的事她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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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司徒焕病倒,皇帝就下了严令,东宫的事绝对不能传到皇太后耳朵里。但是司徒焕一向最孝顺祖母,他多日不去请安,皇太后心里不可能不生疑窦。她老人家在这皇宫里生活了五十多年,先是先帝宠妃,再是皇帝生母,向来位高权重,只要有心什么事打探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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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帝还在的时候,皇子们并非同母所出,虽然有些小摩擦,可也从未闹出大事。倒是皇帝的儿子们,同胞兄弟竟然阋墙,皇太后心疼大孙子受罪,一时急怒攻心,可不就病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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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家可比不得年轻人,一旦生病就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变得虚弱,基本不给太医们留多少可以努力的空间。司徒焕看了太医给皇太后开的方子,见都是安神补气的药物,心下一片凄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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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如此,司徒焕在皇太后面前还是一脸轻松地撒娇道:“祖母,喝药了。我让太医调过方子,不苦的,我都已经尝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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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焕儿,你受苦了。”皇太后伸出瘦骨嶙峋满是皱纹的手,轻轻抚过司徒焕大病初愈略显苍白的脸颊,满眼都是止不住的心疼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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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儿没事,不过小病而已。连累祖母受苦,才是孙儿的罪过。”司徒焕低下头,避开了皇太后关切的眼神,眼底尽是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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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焕儿,骨肉相残,有伤天和……”皇太后说到一半喘得厉害,缓了缓方继续道:“等真相查出来,稍微劝着点你父皇,尽量不要牵连太广……”虽然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,可皇太后生病后,见过的孙子孙媳只有太子夫妇,见过的曾孙也只有东宫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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