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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人日理万机……”贾瑚倒没觉得自己等皇帝有哪里不对,总不能让皇帝等他, 那还像话吗。他就是好奇,皇帝是不是昨晚又想到什么白日里忘记问他的事情了, 今儿特地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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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瑚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司徒堇打断了:“不是什么大事,你不必诚惶诚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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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事?”要真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, 皇帝有必要亲自问他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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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你不是说抢到了两门最新的火炮……”司徒堇开始解答贾瑚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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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抢到了。”贾瑚茫然地点了点头, “可圣人也说了,等火炮运回来再说, 他对图纸没兴趣。”贾瑚并不觉得皇帝看不懂图纸有问题, 这又不是他的分内工作, 可现在火炮不是还没到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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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儿夜里, 神机营试验新火炮,不慎发生了爆炸。”司徒堇说完不解道:“当时那么大的动静, 你没听到?”虽说神机营在城外,可直线距离并不算远,夜深人静时爆炸声传得非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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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瑚努力回忆了下,恍然大悟道:“我还以为做梦呢,就没想到那一层。”其实贾瑚在睡梦中也是听到了异常声响的,可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茬,也就没有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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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火炮的创新改进失败了,难怪皇帝等不及见到实物了,那他召自己进宫估计就是对图纸进行解读的。知道了事情的缘由,贾瑚顿时不紧张了,还问道:“伤亡严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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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防护工作做得还行,有两个重伤,十来个轻伤,暂时没人死亡。”失败乃成功之母,不开金手指的情况下,任何微小的进步都是无数次的失败堆积出来的,这个道理司徒堇十分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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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瑚的看法与司徒堇差不多:“那就好,没闹出人命就好。”他再能搞出最先进的图纸,具体操作还是指望现在这些工匠的,当然希望他们通通都平安无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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