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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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用的。” 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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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样吧。” 我让他站在原地不要动，用食指在他的眉心上轻轻一点，就像我之前对双胞胎小女孩做的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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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了什么？” 孩子立刻捂住自己的额头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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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幽灵的诅咒。” 我笑了。这个笑一定恐怖而扭曲，因为雾岛和伏黑双双吓得愣在原地，目瞪口呆。只有毛绒小熊颜色不变，在伏黑的臂弯间朝我从容致意。不愧是毛绒世界的生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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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，橙红色的霞光在山上熊熊燃烧。柏油路被照得亮晶晶的，仿佛涂抹了一层融化的黄油。雾岛在前面行走，我跟在她几米之后，像一条有了生命的影子。离学校不远处是一个公交车站，坐24路就可以直接回去。等车的时候，我把银行卡交给了雾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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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是你的报酬，密码是圣诞节。” 我说，“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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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跟我回去了？” 她立起眉毛，并没有接过银行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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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之人就该停留在过去。”我把卡丢到她怀里，看向迎面来的公交车，“而未来之人则应勇敢向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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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还会再见吗？” 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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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会吧。” 我说，“等一百年后你成佛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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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一百年那么久吗？” 她说。“那刚才的诅咒，我也要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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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人会把诅咒当离别礼物吧？” 我无奈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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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是幽灵啊。” 她笑着笑着，眼泪就流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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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戳了戳她的额头：“别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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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了公交车。在靠窗的座位上，她用两只手撑着玻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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