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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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了。” 捧起骨灰的时候，她听到雾岛美月的声音。那声音仿佛在耳畔，又仿佛从极辽远的天边传来。窗外的红枫叶在秋风中轻轻摇动，飘落在淡黄的日影之中。她盯着闪烁的光斑，觉得世界忽然变得寂静而荒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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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开遗书的时候，她看到落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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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谢我亲爱的孩子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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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一切。信纸被攥成一团，我站在殡仪馆的门口泪流满面。这一刻，人类的情感尽数回归。我不再以悲伤为喜悦，以痛苦为欢乐，以他人之生死为鸿羽。我曾经失去的，终于重新得到。在银座附近的蛋糕店，我再次遇见了带着女孩们来吃甜品的僧袍青年。女孩子们叽叽喳喳，他安静聆听，无人注意我的存在。女孩们都穿着高中的制服，有一个化了妆，染了金黄的头发，让我想起当年的雾岛美月。她们终归不同。毕竟我从没见雾岛笑得如此轻松，如此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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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，他们现在应该过着很平和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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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，有一只蝇头咒灵朝我飞来。这种咒灵不会造成大的伤害，但会吸附在人身上，让人觉得疲惫无力，肩膀酸痛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