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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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见面，已经有十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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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是个大笨蛋。” 五条悟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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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此表示赞同，也给他讲了一个故事。在很久以前的夏天。我读到一本书。书上说，往天空中投掷可乐罐，可乐罐会变成企鹅。为了验证这个理论。我花了一千日元，往空中丢了十罐可乐。有九个砸在地上，一个被夏油学长抓在手里，差一点，可乐罐子就要砸中他的头。他问我，这是在干什么。我说，我想看看可乐罐会不会变成企鹅。他说，他可以试试。于是，他也买了十罐可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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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清楚地记得，红色的可乐一个接一个划破蓝色的天空，像红色的鱼跳进大海。第十个可乐罐子旋转着，然后嘭地一声，罐子爆裂开，先是挣出一对翅膀，接着一颗鸟类的头部从拉环的位置挤了出来。无穷无尽的可乐仿佛酸雨从天而降，所有人的头发都变得粘乎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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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变成企鹅了吗？” 五条悟兴致勃勃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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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准确说，是变成了企鹅形状的咒灵。” 我无奈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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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整个蛋糕店充斥着五条悟疯癫的狂笑。新来的客人还没坐下，就起身换了座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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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希望他回来吗？” 我打断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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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说，那还是别回来了。他一想起夏油杰，就想用拳头狠狠打他的鼻子。我说是，用力要狠，要准，要让他疼。只有疼，才能让一个人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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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凝视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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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办法？” 他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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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瓷杯里，红茶荡漾，热气袅袅。我扭过头。只见玻璃外，人来人往，脚步匆匆，不少都已经穿上了羊绒外衣。原来不知不觉间，冬天就快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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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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