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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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只猫叫雪怎么样？”他兴高采烈地问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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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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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叫杰呢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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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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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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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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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没意思。”他托着下巴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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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想我怎么样呢？” 我放下书，静静地看着他。自始至终，我都无法理解五条悟。他之于我，我之于他，都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。他或许有人的情绪，可除了他自己，谁又能说清，这情绪究竟是真实的，还是对人一种拙劣的模仿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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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吃草莓蛋糕。”他冷不丁地说，“你去买给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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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禅院家和五条家的婚约已经取消了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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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他说，“但我想吃草莓蛋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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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似乎经历过同样的场景。也是在一个新年的寒夜，有一个人让我去银座，买一块不存在的草莓蛋糕。我按着眉心，努力缓解着记忆翻涌造成的晕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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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回，错误的闪回。自从刑罚专家试图修改我的记忆后，我偶尔会在正确和错误的记忆之间切换。但我只能区分出那些绝对不可能发生于现实的事情。对于这种微小的细节，我已经开始模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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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怎么了？” 他直起身，我竟从这话里听出一丝关切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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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子划出刺耳的声音。我站起身。他问我去哪里。我说，去买蛋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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蛋糕店的老板已经回老家去了，只有靠近主街的便利店还亮着灯。啤酒架已经是空空如也。点心柜里只有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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