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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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雾岛老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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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抱着白猫朝我匆匆而来。猫看不见我，女孩便指着我，告诉它我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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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凝视着我，渐渐地，它眼中的蓝色消失了，一团小小的白光自它的额头飘出，又如蒲公英般被风吹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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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女孩睢呈现的过去里，这原本是一只黄眼睛的白猫。是这团白光改变了它。我想，我大概知道这团白光是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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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也是一团试图改变过去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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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它又改变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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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我已无从得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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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女孩眼中的泪珠夺眶而出，在黑夜里晶莹闪烁像天上的星星。我想，这双眼睛要看到很远很远地方，要看到高的树木生长，美的鲜花开放，她要看到怒海惊涛中鲸鱼的脊背，教堂钟声下白鸽的翅膀，枯叶朽木下夏蝉的残蜕......她要看到高尚正直之精神，亦要看到贪婪丑恶之灵魂，要看到淋漓的鲜血，沉重的罪孽，看到世界的疮痍，看到人类的苦难。她要看到那个我不可看到的，世界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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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她，无声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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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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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番外：无神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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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无聊时就会回忆往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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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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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朋友杰。这里我说的是我真正的朋友，不是外面那个鬼玩意儿。对，我的朋友杰曾一度陷入对宗教的研究。从圣经到古兰经，从法华经到金刚经，再到宗教的起源与发展，图腾与禁忌，儒教与道教，神圣与原始。有一天我们正一起吃蛋糕，这个宗教学狂热分子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：悟，神不存在。然后他指了指自己，又指了指我，说：你我在内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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