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

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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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的指腹按在他嘴唇上，止住了他的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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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里毫无笑意，眼睛却是弯弯的：“悟，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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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是哪里，人心都是同样的肮脏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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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……？”五条悟呼吸一滞，一瞬间好像看见了，曾经在他面前，带上了冷漠的面具的那个杰——也或许恰恰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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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悟，我们离开这里，好不好？”夏油杰的声音温和如水，让人升不起一丝想要拒绝的意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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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喃喃道：“离开……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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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轻轻咬下去，悟，你做得到的，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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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颈被送到嘴边，只要稍微张开嘴，就能咬破底下跳动的脉搏，五条悟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，微微喘息着：“杰，你是不是……想起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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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并不回答他：“悟，快一点，我们要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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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……去……吗？”五条悟的眼神有些迷茫，逐渐染红的血瞳占据了他的双眼，连意识也随之沉沦，在他低头咬下前，他近似喃喃道：“那我想和杰……一起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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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花自颈间绽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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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郁的血味铺天盖地地占据了整个走廊，无形的力量自唇齿与血脉交融的地方迸发开来，夏油杰扶着靠在他身上的五条悟，半肩浴血，眼神却愈发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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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将走廊的窗户推开，也扬起了夏油杰纷乱的长发，似乎是眼睛被风吹到，他轻轻眨了眨眼，睁开的那一刹那，他绯红的双目如夜妖一般，含着将人吞噬殆尽的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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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低下头，目光温柔地看着伏在他肩上的五条悟：“再咬下去的话，我可能需要按住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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