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节

骂，唯独你，他舍不得骂一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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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没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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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二爷叹了一声，又道：“我答应过老爷子，要助你父亲匡扶白家，兴旺家族，可我天生鲁钝，一无是处，不仅没帮你父亲，还拖了他这些年的后腿，将来等我也下去了，是没脸面对祖宗，面对老爷子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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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家的父辈两兄弟确实无法与祖父相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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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望了一眼祖父的牌位，轻声道：“兴旺家族，并非是指要在官场上做出一番成就，二叔照顾祖母，万事以家族为主，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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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二爷似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，愣了半晌，忽然道：“咱们白家，对不起你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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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转过头，白二爷却又不再往下说了，冲他笑了笑，“不是要同你母亲上香吗，二叔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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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二爷转身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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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叔。”白明霁忽然叫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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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二爷脚步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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祠堂内安静，唯有白蜡在静静地燃烧，白明霁回头看着他问道：“冯姨娘是不是被你杀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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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照进来，白二爷的半边侧脸逆着光，白明霁还是看到了他面上划过的那抹僵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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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场预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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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二夫人送衣裳开始，都掐好了日子和时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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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去冯姨娘的院子，撞破冯姨娘和柳全安两人苟合，表面上看似大度，放两人走，目的却是借刀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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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柳全安去收拾东西，暗里将冯姨娘扣下，一面又让人去给张勇通风报信，告诉他冯姨娘与柳全安约在了西角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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