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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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位让他一个尚书，都要为之胆怯的长女，他实在不想多看一眼，问道：“有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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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点了熏香，味道太浓，白明霁走去了窗边坐下，一时半会儿没打算离开，缓声道：“我去马厩问了马夫，阮姨娘出事那夜，大爷没有出过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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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之鹤不知道她要说什么，但面对这个女儿时，心头不敢有半分的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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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继续道：“后来，我又去了茶水间，大爷饮的茶与平日里无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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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锋一转，“问题出在熏香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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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喜欢麝香，但这类香不适合女子，是以父亲只在书房中用，姨娘出事的那个晚上，父亲却让人把香换成龙涎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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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没错，阮姨娘喜欢龙涎。”白明霁看向白大爷，突然问：“那夜，阮姨娘来过父亲这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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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之鹤进来后也没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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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她这位女儿的本事了得，听完后眸子里的震惊逐渐平静下来，走去书案前，坐在椅子上，也没打算与她周旋，“你想如何，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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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讶异于他的镇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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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阮氏，她冷落了母亲十几年，在府上，所有人都知道，她和阮氏才是真正的夫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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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如胶似漆，无话不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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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初不是没怀疑过，可她觉得不可能，阮氏是他舍不掉的青梅竹马，是他得不到的眼珠子，即便是天塌下来，他也能替阮氏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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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，天不会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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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真的情也能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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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心中疑惑，便也问了：“父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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