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节

放过，更别说侯爷其他的产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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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吩咐道：“你明日去找一个叫张德全的人，查清他的家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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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德全，二夫人陪嫁嬷嬷，张嬷嬷的丈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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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侯府倒台后，张家一夜暴富，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二夫人的兄长做了续弦，单是明面上的嫁妆，便有一百多抬，比得上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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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商点头，“奴婢记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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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色晚了，白明霁打发了她去歇息，自己拿了茶庄的账本出来一笔一笔地查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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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十岁起帮着母亲一道记账，后来从母亲手里接管白家，管了五六年，再账目的繁琐，与她而言，都如同家常便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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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长陵回来后，便看到适才还一副病恹恹的小娘子，正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翻着账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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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头一盏纱灯的光晕打在她脸上，映出一双精明的眼睛，哪里还能看出半点病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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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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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不疼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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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看得太专注，晏长陵走到跟前出声了，才猛然惊醒，仰头对上一双漆黑探视的眸子，愣了愣，反应过来，衡量一番后，还是决定演戏演到底，眉头一皱，手指撑着头，“瞧吧，夫君不说我都忘记了，如今一想起来，又疼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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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长陵默默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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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去问过了府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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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医的回答：“不是少夫人身边的那位姑姑染了风寒？少夫人倒也让老夫摸过脉，老夫见其脉象旺盛，身子骨健壮得很，并无大碍，莫非是被底下的人过度了病气？可早期，不应该有疲倦的症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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