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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聿,他已经回不去了,也不想回去。你们注定走在不同道上,人魔殊途,你们总有分道扬镳的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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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堂聿没有说话,很久之后,他喃喃自语道:“可我还是想要拥有和他在一起的明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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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蛇带他们穿越大海,回到陆地。它选择了一处深山老林落地。李堂聿拍了拍石头上的灰尘,让李声思坐下休息,他则去寻干净的水和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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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回来,看到大蛇费劲盘踞在一棵百年大树上,李堂聿忍不住对李声思说悄悄话,他说:“他要一直这样吗?这大蛇兄没一千也有八百修为了吧,还不会化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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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声思也觑了一眼大蛇,百年大树应该也想不到自己粗壮的树枝也有承重不行的一天,此时被大蛇盘了个上半身,没那么粗壮的枝桠已经被压断裂,树下满地新鲜落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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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声思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,眼里难得闪过一丝心虚,他咳了一声说:“随他吧,他化成原形……更自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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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堂聿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又看蛇离亲哥更近了,并毫无掩饰对他的不满,吐出蛇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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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堂聿忍不住撇了嘴,他把打好的清水递给李声思,之后就去架好柴,点起火,又蹲在地上削尖几根木枝,说:“哥,你先休息,我去找几条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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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声思点了点头。他抓起木枝快狠叉住一条鱼,喃喃自语道:“有些失准了。”叉到四条他就收手,就地在河边处理好的鱼,都一一用削尖的枝上串起来,带着它们走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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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蛇的头从树下垂了下来,结实压在李声思旁边,看到他过来继续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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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堂聿抿直了唇,李声思看起来有些习以为常,并不觉得比人还高的蛇头趴在旁边,有多慎得慌。他沉默从囊里掏出粗盐,碾碎分别撒在鱼的两面,接着把鱼放进火里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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