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怪物的祂 第2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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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就是夫妻啊。”江逝秋警惕地看她，“娘子，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，难道你不承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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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：“……这倒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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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逝秋这才松口气，他虽是妖邪，却也知人妖殊途之理，让一个人接受自己与妖邪做夫妻，确实强人所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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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心性不够强大的，只怕早晚会疯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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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不疯掉，也无法与妖邪同桌而食、同床而眠，只怕在日复一日的惊惧和绝望中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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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便是他特地给自己套了一个人类身份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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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他可以篡改所有凡人的记忆，唯独不能篡改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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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运的是，他的娘子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姑娘，从初见面起，虽有防备和怀疑，却没有惊慌失措，极力否认他们的婚事，拒绝他的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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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逝秋对此很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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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有些事，不仅人心会不足，生出更多贪欲，妖邪更是不能免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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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被道德法理约束的人类，妖邪生性残酷、贪婪嗜欲，更是欲壑难填，得到她的靠近仍是不够，还想要更多，不仅是她的喜怒哀乐，还有她的情、她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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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一直在看他，面容仍是那般温和、平稳，唇角微微翘起，让她苍白倦怠的面容添了几分无瑕、纯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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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落入凡尘的仙人，纯粹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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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口道：“江逝秋，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一身病骨是拖累，那我们便做夫妻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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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逝秋似乎愣住了，那张妖异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傻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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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须臾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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