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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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等会再说。”余光瞥到宿淮和陈苗苗站在一旁守着，明白两人是在等他把事情处理完，然后带他，不，是带全部人去消除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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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算是讲人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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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霜白问曹出怡：“从你认识陈阳开始，把所有的事都仔细说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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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出怡细细回忆，将细节也说得清清楚楚：“……我爸妈每星期都会叫陈阳来吃饭，他每次来都带着人参，所以我爸妈一直夸他细心体贴。我这几天工作忙，我妈看我脸色不好，所以今天中午做了人参炖鸡汤，他俩人平时也会放几片人参泡水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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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陆霜白思索几秒，问道，“还有今天喝剩的鸡汤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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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，在厨房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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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出怡端出一锅鸡汤，鸡汤已经冷却，一层厚厚的油浮在表面，却依旧能闻到浓郁且清甜的香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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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陈苗苗不停地嗅着：“好香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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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涵上前拨弄了下：“的确是上好的人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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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多年来给二白做药汤，也算半个药材的行家，这只人参主根粗实，歧根多，生长时间肯定不短，价格不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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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霜白眉头紧锁，汤的味道的确很香，但是在他眼里，这汤是黑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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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淮出声：“和刚才的东西一样，气息不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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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像陈苗苗一样能闻到气息的味道，不过他能分辨不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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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霜白侧过头，两人视线相撞，眼中皆带着明显的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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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得到黑烟，却无法辨别两者是否有关联。宿淮看不见，却道明两者之间有共同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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