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心脏酸涩,剧烈跳动宛如擂鼓,几乎要破开胸膛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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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诱因,苦果仍因他而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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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怎么能这般轻描淡写,好像轻而易举原谅所有待他不好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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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从未见过这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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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净得好似沾染一丝灰尘也是亵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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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说完后就要起身下车,可他终归高估自己的酒量,刚一直起身就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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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旋地转间,姬恂一把接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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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接住了一捧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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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晕得不知今夕是何年,恹恹趴在姬恂宽阔的肩上,语无伦次道:“太子可怕,我害怕……没有,你说什么呢,区区两杯,哪会醉,我在临安都是论缸喝的,没兑水……我不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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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喋喋不休让人听不懂的话,昏昏沉沉间觉得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骤然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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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胸口相贴,甚至能明显感觉姬恂的胸膛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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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茫然仰头:“你又犯病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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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晕晕乎乎就要伸手给姬恂探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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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反手握住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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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模糊一片,楚召淮看不清楚姬恂的神情,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,以及仿佛克制到极点的低沉声音:“没有,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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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怕。”楚召淮小声嘟囔,又踉跄着栽到他肩上蔫蔫趴着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