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昨日白鹤知质问他时,姬恂只觉得好笑,吊儿郎当地说出那句“心安理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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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眼底痛色一闪而过,眸瞳血丝遍布,垂着眼将楚召淮紧紧拥在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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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像是一碰就碎的琉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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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这样冷,一道寒风也能将他吹得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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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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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从看不惯旁人遇事懊恼只会说“早知如此,我便如何”这种软弱的话,于他而言这只是怯懦的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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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心痛到极致后,姬恂好似不受控制变成他最厌恶的软弱之人,铺天盖地的歉疚遍布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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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今日不去猎场,若是那日他清醒着并未对楚召淮做出卑劣之事,若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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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楚召淮从未遇到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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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些苦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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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召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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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牵着白夫人的手,蹦蹦跶跶走了半天,忍不住疑惑道:“娘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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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“嗯?”了声:“什么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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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是有人在喊我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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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忍俊不禁:“先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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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继续牵着她的手往前走,他忘性大,又问了句:“娘,我们要去哪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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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终于停下步子,蹲下身温柔注视着他,学着他的语调说:“到了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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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疑惑地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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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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