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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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还以为他又要下跪,下意识就要去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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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一伸手,就见楚召淮只是将衣摆上沾染的露水和花朵拂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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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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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。”楚召淮垂着眼看着地面,并不看他,“昨日我已说得明白了,就算您扣着我舅舅,也不妨碍我孤身回江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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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看他腿酸麻得正摇摇欲坠,低声道:“你先坐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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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也没客气,扶着院中的石桌缓缓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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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也跟着坐在离他最近的凳子,解释道:“我并未拦着白院使回江南,只是你身子不适,经受不得长途跋涉,要想离京,起码要养好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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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道:“我是大夫,哪会将自己医死,陛下放心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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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倒茶的水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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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姬恂将他送去护国寺那日时,楚召淮也曾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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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时他是活蹦乱跳的,一边笑一边说,还自夸“本神医妙手回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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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此时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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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掩下眼底复杂的神情,低声道:“马车颠簸,水路你又晕船,无论那条路都会遭罪,你不必和我置气而委屈自己,你舅舅说最好在京中修养一个月,等身子养好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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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和白鹤知考量得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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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如今身子太弱,无论去哪儿都经受不得长途奔波之苦,离魂症隐隐有了起色,若强行出门恐怕心疾也要发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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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愣怔半晌,抬头看向姬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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