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
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，让自己可以更加勇敢一点，在许多的事情上，先从一点点开始，只要一点点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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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蒋越坐在他身边，他突然发现，自己在过去几天经历的焦虑与自我否定都消失了。那个具象的焦虑来源复杂又矛盾。当离开自己的时候，焦虑伴随着生活的空虚像潮水般一拥而上；相反的是，在此刻，蒋越一点头发上的香气都让人心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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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完成比完美更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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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宋明晓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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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写得还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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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一秒没回答，宋明晓的声音都抖了一抖：“难道是写得太烂了……连还可以都算不上可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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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完了，宋明晓心道大事不好，事先打好的腹稿马上就要脱口而出：自己已经很努力地调查了所有能找到的资料，全部的课余时间都用在了这件事儿上，有些段落增删修改已经五六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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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越的眼睛认真盯着屏幕，下意识回复：“还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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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脸色刷一下子就变了：这个还可以显然不是一种宽慰，还可以……还可以具体指的是是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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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不是反光的，但蒋越没把余光分给宋明晓，但他仿佛会读心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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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了你的努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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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，这种开头，后面岂不是要来个“但是”转折，然后说但是成果不如人意之类的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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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……” 蒋越把头偏过去，转向背对宋明晓的一次，越来越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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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越来越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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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长腿一迈，正打算一步跨到蒋越的正面去。结果两人因为坐得近，小腿不小心绊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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