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能料想到那小疯子一本正经唬人时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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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商时便一副身家都折损进去了的样子,平日里豪掷千金时却也不见他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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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的目光从那满箱匣的金银上掠过,这些金银大约是够他伤着筋骨了,倒果真如他所言,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疯子,半点不怕折损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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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湘君也知晓这些金银虽多,却远不足以将沈家拖累,即便尽数折损也不过是叫沈瑞做些时日的清贫纨绔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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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既然说了这钱是娶妻的聘礼,便好似将这箱子里挨个金锭银锭都刻上喜字一般,若是亏折了,楚家到哪去给他赔个妻子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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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三人俱猜得透他这点心思,但又偏偏无从辩驳,他好像知晓自己是个纨绔般,将这个身份贯彻得极为始终,便连眼下,也是些小无赖的把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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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忽而觉着腕子上的红玛瑙坠子似乎裹着谁的余温般烫染,一副偏要将他的皮肉揭开不可的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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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提起茶盏的盖子,又松了力道,任由那盖子碰撞在杯沿上,随后起身拂了拂衣料上的褶皱,淡淡道:“江东一行,不会亏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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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接连卧床了好些时日,便是太医都来了不止一次,诊病是假,探探虚实才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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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院上上下下的人几乎要来了个遍,最后还是院正亲自下了诊断,才算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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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带着沈钏海都少骂了几句,沈瑞自己清楚不算什么大病,只是体虚身弱,又夜夜难得安眠,硬生生将人熬成这般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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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至今日,他自己已说不清夜夜梦魇究竟是因着穿书,还是因着那点不可说的执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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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些都没个影响,原也是要将那漂亮鬼扯下来的,现下不过多费些心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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