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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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日渐凉,偏他心口现下如温着酒般熨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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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层被子下,他同沈瑞之间所间隔的无非是两人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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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瞬息的功夫,他将自己毕生读过的书好似都细数了个遍, 可从南想到北,也寻不出一个什么字词值得他挑拣出来同沈瑞相匹配, 沦落到最后便又只剩下方才沈瑞将头抵在他身上, 等着他将求来的平安符系在颈间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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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贴合之间, 他咽了咽,轻声道:“如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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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的气息平稳而绵长, 好似早就已经熟睡了般,就在他为着自己长时间的迟疑懊恼时,身侧的人却合着眼轻嗤,一惯懒散的语调:“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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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底没说出什么推拒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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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弯了弯唇角,将身旁的被子向上扯了扯,在沈瑞的颈间掖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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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早上从来都是捱到日上三竿了,还要春珰三催四请才能勉强从床上爬起来,困极了的时候,便是扯着腕子往床下拽也未必便是好用的法子,更不必说而今每日跟着江寻鹤一并进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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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前一晚睡得好些也就罢了,偏他昨日折腾到了夜里才勉强算是安眠,连着从前的一半也未必睡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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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的手掌贴着他脖颈时,他皱着眉闭着眼,能哼哼出两句便已经算是不敷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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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瞧见他直往杯子里缩的模样轻笑了一声,捏着被角往下扯了扯,小声喊着他新上任不久的小字:“如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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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耳尖一动,勉强掀了掀眼皮看着坐在床边的江寻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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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怕他晃眼,江寻鹤并没有将床幔扯开,只是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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