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不如食软饭 第11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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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上好似还在句句解释，句句过问，可实质上只差将自己欢喜的那句答案摆到人面前去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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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手指碾过袖口平整的纹样，略垂着眼，叫人分辨不出神色来：“在下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实在是不易，四肢若是缺断了哪个，只怕日后是做不得朝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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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对上沈瑞的目光，面色沉静地好似在同他商讨什么朝政大事般：“如此细算下来，恐怕便只有依着第二个法子来抵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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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傅大人这般的好颜色，若是只抵押出一百两银子，只怕太亏，要交旁人说我是奸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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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将身前衣料的褶皱一点点扯平，动作轻柔悠闲：“无妨，江某并不了解中都市价，由着沈大公子处置便是，旁人不管说出些什么闲话来，江某都只说一句是自愿的便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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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句“沈大公子”一出声，沈瑞的指尖便下意识轻颤了颤，心中有些说不清楚的论调，叫他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因着这只漂亮鬼那些个任凭处置的话，还是他顺应着话将他自己放在低位更叫他心中畅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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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垂下的长睫一下下地颤动着，他倒是自己先避开了目光，只道：“若是这般，只怕太傅大人的声名便全都毁于一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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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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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从棋盒中捻了颗异色的棋子放在沈瑞方才拿走那颗的旁边，紧挨着的，他弯了弯眼睛轻声道：“江某愿赌服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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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近日也有好些烦恼，甚至商铺里越发扩张出去的生意都只能算作是小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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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珰眼瞧着一箱箱金银搬进了库房之中，但那金银的主子还是见天儿地发愁，头几天的时候，还凭着那些个月钱带来的良心好言劝慰几句，可周旋了几天都不曾见着什么进展的时候就干脆装瞎，全作瞧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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