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不如食软饭 第12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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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无论两人现下的状态又多暧昧，却半点不妨碍沈瑞现下的目光是带着点冷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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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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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江寻鹤鬓边有些松散的发丝重新挽在耳后，动作温柔，可说出的话却是半点不见松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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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在他身上的手掌托着将他更深地拢进怀中，小腹撞在一处，像是海上浮木寻求些安顿之处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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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如意在杀与弃之间会选中哪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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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微微皱起眉，他想杀这漂亮鬼已经不知是究竟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，而今猛地提起来倒是叫他好一通想，才在记忆深处勉强将自己可能泄露的那次给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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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当时醉酒后的事情并不是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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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，难怪江寻鹤能折腾出这些动静来，就连现下两人已经不知在床榻上睡了多少次了，还是一遇到事情就预备着拿自己的性命做筹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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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了你做什么？将这身漂亮的皮囊剥下来挂到墙上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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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等江寻鹤应声，他便意有所指道：“只怕是中看不中用，不如活着好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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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手掌已经沿着他的脊骨摩挲，好似要将他寸寸摸个清楚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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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听见这般不着调的话，江寻鹤也只是垂眼道：“只要如意喜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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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这会儿倒是不意外了，只是嗤笑一声：“毛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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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撑在江寻鹤肩上，将两人间的距离稍稍撑开了些，而后又在江寻鹤抬眼看过来的时候俯身吻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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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舌交融，津液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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