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不如食软饭 第129节

可怜可叹的，那便只有已故的於氏小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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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思衡已经在高唱的吉祥话之中捧着那灵位离开了喜堂，眼瞧着而今似乎也没有什么饮酒起哄的必要，沈瑞有些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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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琢原本已经有些被他说动，可现下看见他这般轻慢的样子，仍旧是暗自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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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沈瑞都已经走出去了两步，才忽而开口道：“可陆兄想来待你不薄，沈陆两家也算是交好，你而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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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转过身子看向他，他身侧的江寻鹤也一并转过身来，两人肩上披着外面的天光，叫人有些看不清神色，白琢心中一惊，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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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听见了沈瑞熟悉的声音才算缓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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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陆两家不过是利益之交，我同陆思衡也从来是互相谋算，我心中清楚，他心中也是明白。只有你坐于高台之上，现如今才能说出这般幼稚可笑的话来质问我。你那两句便是回去说与你祖父听，也照旧是寻不到什么支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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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实在是同他说累了，若不是而今陆家已经倒戈，他要时时防备着别玩脱了，还真想将白琢一并推入火坑之中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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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在同白琢多说一句，于是侧过头轻声对江寻鹤说道：“走吧，出门前春珰寻了坛好久，而今也应当温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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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家内的宾客还在维持着那一副假面，只有两人穿过了人群，一步步走出了陆家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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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房之中，已经早早摆了香案，此刻将灵位拿进来后便可供奉在那上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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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从前院回来，垂着头轻声道：“沈公子和江太傅已经走了，大约是同白小公子闹了不愉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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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思衡看着那香烛升起的薄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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