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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温家兄弟齐齐进了书房,温钟国正坐在椅子上摆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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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迟说:“爸,今天小言要在家里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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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国瞥了温言一眼,“他不是不稀罕我温家的饭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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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却不说话了,他默默看着温钟国白了一半的头发,许久,才撇开头,用无所谓的语气说:“是不稀罕。”但是眼神里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冷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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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”温钟国站起来,却在看见温言消瘦的身材后又默默坐了回去,他几番欲言又止,温迟见了,不由笑出来,说:“小言,爸爸很担心你,怕你在乡下受苦,你也别跟爸爸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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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国没反驳,几十年来倒是头一次似乎承认了温迟口中的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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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说:“我在山里支教很好,生活很轻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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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以为你不知道你呆的那是什么地方,又闭塞又——”温钟国忍不住开了口,又募然停住了,然后说:“总之那种鬼地方你也呆得下去!想支教没问题,但你现在是要在山里扎根吗!我可以设立一个基金会帮那些孩子,你赶紧给我回来,人都成这样了——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