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

点燃了烟，只是没抽，而是任它自己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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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张卫的话，其实他很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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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是将料想中的情节提前上演，何况，这种事情，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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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一次，躺在医院里的不是小孩，而是他的亲生母亲何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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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他自己几岁？他也不记得了，总之就是在自己还小的时候，他一直被寄养在奶奶家，直到第一次回b市，去的却也不是家，而是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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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何苑病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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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铁面父亲在病房外面哭着指着他骂：“你看到你妈妈了吗！就是为了你，为了生你！她本来可以活到四十多岁，就是为了你这么个东西，生生拖坏了身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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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……别骂弟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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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钟国的身旁，是一脸泪痕的少年温迟，那时候温迟还不高，倚在温钟国旁边，轻轻拉男人袖子，“等会带弟弟看看妈妈吧，他还没见过妈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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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国却忍不住，高大的男人几乎哭得泣不成声，他说：“这个该死的病怎么就没遗传到你身上，啊？为什么偏偏要来祸害我的小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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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他奶奶，蹲下身子来抱住他，对温钟国说：“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小言？当初是何苑瞒着你非要生，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倔，你怪小言有什么用？亏得你还是个干大事的，把过错都推到小孩子身上你就心安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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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我早知道小苑怀着他这个祸害，我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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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钟国指着他，“你就是个不该出生的东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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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是个祸害，是不该出生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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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段时间，小小的温言因为这个认知而整天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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