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却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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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样不堪入目的葛青,温言忍不住闭了眼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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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,那一双冰凉无底的眼睛仿佛还在看着他,还在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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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教授,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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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么回答……要怎么解释,才能让年轻的亡灵得以安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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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葛青。”温言睁开眼望向窗外,外面阳光大好,一片明媚,他说:“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,你不怕做噩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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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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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话已至此,至于这次,我的学生因为心脏病而危在旦夕,医院的建议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,毕竟……”尾音拖长,温言回过头,最后一次看这个男人仿佛伤心的嘴脸,“毕竟你不止这一个女儿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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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功看到葛青瞬间惨白的脸色,温言微微顿了顿,一字一句:“这是威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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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,温言便不再管葛青此时神情如何,他转身,步伐坚定地开门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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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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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他看到温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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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衍就站在门外,看见他出来,温衍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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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言……”一开口,温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,“你给我解释一下,跳楼的学生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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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仿佛利刃,轻而易举就划开了那一道温言永远都不想让温衍看见的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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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教育界曾经爆出一个大丑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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