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8节

对面的青年没有立刻给与回应，保持着微妙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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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观察对方的反应，观察对方的眼神表情是最优选，其次才是肢体语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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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降谷零的观察计划卡在了第一个环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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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川深流的眼睛是一种深沉的暗红色，让人无端联想血液这种不祥的意象，也很难从中看出什么情绪——仅仅是被这双眼睛注视着这件事，就莫名地令人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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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压能力不太行的人，一般会对视几秒后就忍不住移开视线，但降谷零有着奇怪的好胜心，硬撑着与寒川深流对视，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获取到什么有效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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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肯率先移开视线，也意味着他没办法观察微表情，尤其是在最初的不适过后，盯久了会产生被血形成的漩涡吸进去的幻觉，到这个阶段，断开眼神反而成了很艰难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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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异常的情况让降谷零心中警铃大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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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算什么？催眠？还是太过紧张产生的错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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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不是很确定催眠能不能做到这种程度，如果催眠真这么好用，组织早就开始着手培养催眠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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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不能直接催眠目标对象去死，在审讯方面也非常好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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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就他所知，虽然很多催眠大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，但真实效果其实就是没什么效果，前提条件都是要对方放松状态——而他现在显然处于放松的反义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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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降谷零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寒川深流终于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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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对这些个人爱好没有什么偏见，但前些日子，松本管理官曾经被人易容过，给我添了些麻烦。”他淡淡地说，“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——你们是一伙儿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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