颌线绷成一道锐利的弧线,汗水一滴一滴从发间落下来,他痛成那样,却一声都没有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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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问过裴凛山,他们素不相识,又为什么要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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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裴凛山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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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很久之后,他才意外知晓,那天是裴凛山母亲的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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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又那样巧,他在深巷里哭诉自己的母亲还躺在icu人事不省的话语,全都被男生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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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以为他们是同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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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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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能为了他和一群人打架的男生的身影与眼前的裴凛山彻底重合,梁景阳有些着迷地眯了眯眼睛,朝男人的身边凑:“凛山,你以前那么爱我,你都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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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士忌里面加满了冰块,咕咚着朝外冒着嘶嘶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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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凛山的手指贴着满是水汽的杯壁,一手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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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梁景阳说的话,他依旧反应淡淡,仿佛会答应同他一起过来真的只是想来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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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景阳的手一点一点摸到他的衣角,攥紧,摇了摇,“凛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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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身上的布料轻微挪动,裴凛山终于转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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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景阳的眼尾都是红的,一张令摄影师惊艳的超模脸上眉目含春,就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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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的,裴凛山想起大学时代,这个人素面朝天一脸干净地跟在他身后、怎么赶也赶不走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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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血来潮捡了个麻烦,像养宠物一样尝试去做善事,哪想到他们之间最终变成农夫与蛇,他被咬得猝不及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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