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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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秋实煞有介事地点头：“你扯了这么大一通，最后一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做事狠绝会倒霉！你对着一个半大孩子和一个没有出过门的妾室下毒手，不弄死人不罢休，老天爷都看不过去，留了我们母子一条性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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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氏险些急疯了，打断他道：“你说是我收买的人，证据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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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姨娘是你的人，她出面办的事，那就是你做的。”顾秋实似笑非笑，“然后水姨娘还只是一个丫鬟，后来没多久她就成为了姨娘，你是因为她做了这事才提拔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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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里满是嘲弄：“爹变成了你拿来筹功的玩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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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江氏想也知道这些事情被老爷知道之后自己的下场会更糟，她如今手背中毒，除了古启华之外找不到其他能解毒的人，她不想死。让古启华救她是不可能的，除非老爷开口逼着他救。想让老爷帮忙，就绝对不能承认这些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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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儿做的事情我不知情，她做姨娘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。你说我指使的她，证据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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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秋实看她慌张无措，心情不错：“水姨娘已经被丢到乱葬岗，她被抬走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，就算把人弄回来，也只能指认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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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氏就猜到会如此，闻言眼睛一亮，心中大定，道：“没有证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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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是你干的，那就是你干的，用不着证据。”顾秋实缓缓靠近，门口有伺候江氏的丫鬟和婆子想要冲进来护主，却被更多的人拖走。他一把抓住江氏受伤的手，手指用力摁入伤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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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的贵夫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苦楚，当即连连惨叫，整个人想往后缩，却挣扎不开。她看着面前的年轻人，眼神里满是惊恐之意：“我是你嫡母母，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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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嫡母不慈，还想要我孝顺？简直是笑话！”顾秋实微微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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