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里的猫撕烂，然后拧下你的脑袋，拎在手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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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扇：“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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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谢谢您饶了我的小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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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有点回忆不起来心理医生的样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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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记得他一身白大褂，脸庞模糊，手里钢笔笔尖渗透出来的蓝墨水刺破了干净的白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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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挺积极接受治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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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只不过他的病一环套着一环，医生也束手无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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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反社会人格，偏执性人格障碍，轻度抑郁症…？你真的还活着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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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啧啧称奇，拿着几张纸走来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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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半梦半醒，记得白寒景握着他的手，一点也不暖和，他的体温就像蛇一样冷冰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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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我是个进精神病院的好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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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慢慢的眨了眨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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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扇：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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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人院的预备役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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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的忠告就是不用对我太亲近。”封瑟的话像含了冰渣子，“虽然我有时只是想想，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理智能控制，但这一切都是不稳定的元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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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冒昧问一下，你的智商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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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扇忽然记得个说法，拥有反社会人格的都是高智商人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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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也就是问问，还真没当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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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久之前的数据，有人给我测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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