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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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天影响治疗对他没用，他的精神问题是先天性，或许需要换个脑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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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猫死了应该对我的冲击有些大。”封瑟歪头，“导致我会联想到一些不太相干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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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你想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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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想……”封瑟的话略有迟疑，“如果和这只猫长得有点像的人死在我面前，我会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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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猫长得很像……”原谅郑扇想象不出那么抽象化的脸，他试探性的发问，“你觉得你会怎么样？如果是你想象的人死在了你的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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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想问问，能被封瑟记挂的人是怎么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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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，我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。”封瑟面无表情，“他死了，我应该会高兴地想放鞭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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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扇：……放鞭炮？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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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真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态度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