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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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景象让埃尔维斯彻底的失去了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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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，当封瑟终于抬起头，顺着力道拔出了他胸口中的利刃，带出无数滴鎏金色的神血时，埃尔维斯都像没有知觉似的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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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最后去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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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封瑟眸中一片荒芜的死黑，添上眼泪的冷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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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无表情地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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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骗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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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白、瘦弱的年轻人用一种没有起伏的语调缓缓地开口，嗓音好像被埋在荒原底下的坚冰般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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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等对方的回答，自顾自的冷笑：“呵，也对，毕竟这种话连傻子都不会信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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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，所以我为什么要信呢？”他轻声询问自己，没有歇斯底里，而是一滩死水般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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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尔维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惶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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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这些支离破碎的话，怎么都拼凑不出个大概的意思，但他有那么一瞬，好像忽然什么都能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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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出来的双手甚至都不想去捂鲜血如注的伤口，而是试图去擦拭封瑟脸上未干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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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他说：“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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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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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看着他，说道：“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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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的刀刃一转，挥去未干的血迹，他凑近埃尔维斯，像是试图描绘出对方瞳孔的纹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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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颊带着斑驳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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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眼睛又轻又慢地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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