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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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就有这样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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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受大脑神经不断发出的预警，眼睛的血丝越来越多，它终于忍受不了这个糟糕的主人, 令鲜血从眼眶冒出，模糊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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眩晕…接连不断的失重感袭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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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怪物都不敢去看, 呜咽一声后低下头, 成为一座座风格怪异的雕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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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就是想看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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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是我了，你有名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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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角下面挂着两道残忍的血痕，无法感觉到疼痛是个有点，依然很轻松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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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了解他某些方面的病态, 知道无法阻止, 封瑟就算是让自己瞎了，也会完整地把一切都看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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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最开始直至终末, 他都偏执的坚持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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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眼前人，他产生了近乎于贪婪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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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轮的错失，他需要凌虐某种得到快感，不论是其他，还是自己，填补濒死的空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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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步步逼迫对方说爱他，只是源于模糊的直觉，得到预期的答案后，愉悦达到了巅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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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，他要更多，从姓名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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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……”他低语，“你叫我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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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名字是“零”，而是封瑟称呼他为“零”，封瑟没有关于他名字的记忆，却曾经这样称呼过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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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的笑容扩大：“那你和我的关系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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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的副人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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