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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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只要你自己愿意想起来，没人能让你忘记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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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零是如此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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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就想起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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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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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选择直接面对，却只是为了给白寒景找个没欺骗自己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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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零说的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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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封瑟不想忘记，愿意想起来，没人能让他的记忆永远被封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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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咔嚓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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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感觉到的，脑海中似乎有细微的响动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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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形之屏障崩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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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封瑟自己知道，看似一句轻飘飘的话说下去，记忆的枷锁碎裂，而是他到底对那个人抱有了多大的期待，希冀，痛苦，绝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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统统涌了出来，撕扯他、玩弄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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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渊之城的太阳依旧永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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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瑟独自站立，影子被拉得细长，光芒无法穿透胸膛，照到他的心间，他内心的冰冷也永恒孤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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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还是笑了，眉睫深黑，嘴唇殷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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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渊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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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力量也回归了，不可观测的波动萦绕于身旁，隐没于皮囊之下的恐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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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想起一切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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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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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记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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