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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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那件血衣可还在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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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毓川点头，“我派人从京兆府取了过来，好在还没有销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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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过来一个托盘，上面放着李朝荀的那件袍子。袍子是灰青色的，棉布料子，下摆处有磨损，足可见李朝荀之清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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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毓川翻开那袍子，让陆轻染看下摆处的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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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迹有两三处，像是溅上去的，有黄豆大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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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袍子确实是放久了，而且是放在阴暗处，已经有股子霉味儿了。陆轻染拎起里，放到鼻子下仔细的文，隐约闻到一股香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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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确定，撑开这衣服，在各处闻，最终胸口那处香粉气最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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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见见李朝荀吗？”她转头问宋毓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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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毓川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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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来到监牢，因是死刑犯的牢房，这里是在地下，格外的阴暗潮湿，一股子腐烂发霉的臭味儿。有官差在前打着火把，陆轻染跟在宋毓川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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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姐姐她也在这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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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我命人将她关在官衙后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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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轻染点头，宋毓川对许卿卿还是有情义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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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姐姐和这位宋书生他们之间的事，宋大人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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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二人已定亲，只等这书生科举完以后就成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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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和许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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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早已和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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