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拉上来替姜缈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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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说好要分床睡,但傅时昱的易感期到现在四五天,有一半的时间两个人都睡在一起。如果世界上有“最能忍alpha”奖,傅时昱一定会是夺冠的大热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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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昱在姜缈身旁躺下,脑袋刚沾到枕头,姜缈就像一块安装了自动寻路系统的牛皮糖黏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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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脑婆……臭alpha,才不是,老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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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梦到了什么,姜缈在睡梦中口齿不清地嘟嘟囔囔。傅时昱揽住他,拍抚他的后背,轻声说:“睡吧,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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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时昱……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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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好像还惦记着睡前两人的争执,语气有些委屈。傅时昱低头,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额头,说: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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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糖味的信息素从姜缈腺体中溢出,仿佛这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能够让他感到开心一样,信息素里充满了轻松和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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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昱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,垂眸看着怀里的人,轻声呢喃:“你是我的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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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昱的易感期持续了一周,结束那天,姜缈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带小白搬回自己的卧室。傅时昱问他为什么给一只灰色的兔子起名叫“小白”,姜缈说:“因为我小时候,一直想要一只叫‘小白’的宠物,猫猫狗狗都可以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