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
体温和气息，姜缈躺好，轻轻转向傅时昱那一边，问：“你睡着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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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显然是句废话，但傅时昱还是回答了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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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靠过去，抱住傅时昱的手臂，问：“你在等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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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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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我忘记看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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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不是很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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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的脸靠在傅时昱肩上，没有想太多，像平时那样闭上眼睛，说：“那睡觉了……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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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昱侧身，说：“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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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时，苦艾味的信息素慢慢扩散开来，像每一个夜晚那样温柔地萦绕在姜缈周围。只是今天，姜缈在这样的信息素中闻到了更多的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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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惦记着苦苦，第二天一大早便从睡梦中醒来。平常早上醒来时床上只有他自己，但今天姜缈睁开眼睛，对上傅时昱温沉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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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了一下，声音还没有完全苏醒，像一团粘软的糯米糍那样小声嘟囔：“你醒来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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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昱“嗯”了声，摸摸姜缈的头顶，说：“今天好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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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伸懒腰打了个哈欠，清醒了一些，说：“我想早起下楼看小兔子，就醒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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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起床洗漱吧，吃完早饭再去看兔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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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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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说完，目光一顿，注意到傅时昱眼底的淡淡乌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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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昨晚没睡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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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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